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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上衣是被扯开的,红线还残破地缠在他白嫩的皮肤上,网纱的抽丝处隐隐地刺着他,他却顾不上许多,只晓得用双手把住床沿。 男人正站在他身后,一手执着一根粗胖的红烛,另只手捉住他的脚腕。 艳红的烛蜡淌进了趾缝里,将他烫起一身鸡皮疙瘩,烧灼感只是一瞬的事,等红蜡凝住时,便只感到一股绵绵的温热。然而最叫人害怕的是,他猜不着这烛蜡下回要往哪里去。 从蝴蝶骨开始,在背上打转,滴滴哒哒的,洒出一条蜿蜒的红色的小河,阮祎的脸紧紧贴着刑床,他闻着皮革的气味,仿佛舌尖也舔到了一股酸辛苦辣的滋味。 他几次想到了撒泼耍混,又惦记起刚刚与贺品安做下的约定。 贺品安告诉他,要学会等待和忍耐,他告诉他,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疼,他远比他想象得更坏。 烛蜡在雪白的臀rou上四溅开来,男孩儿从头到脚地发起抖来,也并不对他喊“不要”了,似乎不知道该呼喊什么,开始傻傻地同他道歉,说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您饶了我。 贺品安抓住他乱晃的脚腕,凑近一步。他将粗硬的jiba贴上男孩儿的脚心。阮祎还穿着网袜,暗红的线,雪白的rou,颤抖时性感极了。 要他并拢了腿,用脚帮自己弄。他还是跪着的姿势,做来不顺,此外,许是他从未做过这事,显得分外紧张,脚趾紧紧地缩起来,脚趾尖不时蹭到他的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