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举起前爪。他意乱情迷地探出一点舌尖,于是喘息也如同小狗哈气一般。他为这一切而动情,再也无法保持理智,平白地顶起胯来,扭起腰肢,一副求欢的模样。 “奶头变得好大。”贺品安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,渐渐又滑向他的屁股,一面揉捏着,一面同他说些很坏的话,“小狗被玩得爽不爽?” 原本对这快感尚可忍耐,然而贺品安一摸他,他便好像化作了一滩水似的。他不由自主地倚向男人的臂弯,摇了摇头。贺品安又作弄起他,拽住那吸乳器打着圈转起来。 他颇为凄惨地yin叫起来,不得已,他在贺品安的颈侧落下了一串吻,气儿都喘不匀,只晓得叫他:“爸爸……不要这个,不要。” “不要什么?” 他揪了一下吸乳器,却把自己揪痛了,一时哭得更凶,他哑着嗓子说:“不要这个……我疼,我疼——我要爸爸。” 贺品安捧起他的脸,吻住他,将他的话堵在嘴里,吻到嘴角,还能尝到他眼泪的苦咸。 “要爸爸?” “屁股好痒……要爸爸插进来。” 那是一个诱人摧毁的眼神。贺品安用力地揉了一把他柔软的耳垂。 “看你表现。” 情欲使他周身泛起病态的红。他爬跪在稍显狭窄的刑床上,腰沉下去,屁股翘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