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

离水说：“到目前为止，拥有超能力的吸血鬼，都是攻击型的吧，要么就是可以被替换的封锁型，要是能大量转生又让他们听话，成立吸血鬼军队的话，哥哥当时也不会用月清尘了。”

    只是发展慢一点。

    N说：“哥哥？月清尘？”

    叶离水犹豫了一下：“……”该把叶谦宇的事情告诉他吗？他会怎么看我？

    但她还是开口了：“我的哥哥……应该是漆黑之尾的现任首领，他在B国利用李昭云的作品发动尸变。”

    N说：“哦。”他没反应过来。他又说一句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这么回事，你是首领的meimei？”N说，“你是大义灭亲，对吗？我有听说B国出了事。你是想让他悔改吗？不过，既然是首领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N说：“我投降是因为我不想杀人，我没想到组织为血族谋福祉还要杀人，我只是个很胆小的吸血鬼，那样对我来说太特别了，那很……罪恶。但是首领……他干的那件事已经牵扯到许许多多无辜人类了吧，他都做到首领位置了，一定有很多吸血鬼拥护他，他肯定不能投降，总有吸血鬼会恨他，你是……你是想让他死吗？”

    被苍桦问过的问题又被N问了一遍，路上好像一直在重复，对于自己的定位，对于自己的疑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