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向男高求C
不好。” 系带一松,裤子哗一下脱落堆在我脚腕边,我伸着腿从裤管里踩到光滑的砖面上,脚趾头被冰到忍不住缩了缩,不经意一瞥看见他抓在花洒开关上的手掌充血紧绷,青筋暴起。 “你不要过来。”他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,跟生锈的铁一样。 真麻烦,jiba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做,是等我坐上去强jian吗?林立喜欢的人真是跟他一个德行。 我全身上下还剩一条白色的内裤,虽说没有硬,心里却发痒,我双手环胸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 “你不想cao我吗?那我可找别人去了。”说完我弯腰要去捡地上的衣服,心想打个电话给那个贝斯手,今晚睡一觉得了。 拿起衣服,打开放在浴室外面的手机拨通那个电话,忽然腰间被锁紧,脚一轻我就被扛在了光滑结实的肩膀上,被内裤罩着的jiba顶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,被震得发烫发痒。 手机掉在地上,我被甩在被褥里,晃晃脑袋抬起头看到他面色不善,手上正在撕一个红色包装。 “所以你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吗?” 我直觉自己身下湿漉漉的,不仅马眼渗出点液体来,连后xue都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水,我朝他张开腿,说道:“对啊,谁搞得我爽就行。” 他眼神凶狠得像要把我吃了,昏暗的灯光下我慢慢看清楚他在撕避孕套的包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