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晚餐
?”接过笔,旋开笔盖,我在镜子里的笑容忽然凝固了,“其实你自己来也可以啊……” 要是变态真的除了念,强制进入“绝”的我对念攻击的防御力就降成零。 这不是完全和变态成为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吗? 别说是出卖变态了,还得仰仗变态的保护。 主动权落在变态的手里,总有点不放心。 头脑发热提出除念的事情。 简直蠢透了。 但事已至此,覆水难收,“那么,一星期内,你会保护我吧?” 变态故意绕弯,“可我觉得宴酱很强呢~” “多谢夸奖。到时候我诅咒你一辈子。”手上发力,笔尖戳到变态的脸颊上,皮肤略微凹陷,留下椭圆的黑sE印记,“呵呵,听说Si者的‘念’很可怕吧?” 我不擅长画画,草草画完的乌gUi,头与四肢与尾巴拥挤在不成圆形的壳的周围,不如说是类似向日葵的不明物。 由于缺乏把握,涂鸦画得b意料中小了很多。 大小和我的耳朵差不多,小小的一团,形态模糊。 这支笔是油X笔,想马上擦掉重画恐怕不太可能。 以撕掉任务的纸条为开始,一直维持的“缠”自动解除,像是被撕下了新产品上覆有的保护X质的包装薄膜,小小的不安感在心中蔓延,因为很微小,就压抑住了。 “怎么样?”把注意力转到变态身上,“可以使用‘念’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