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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祎想了一会儿,才小声地回应mama。 “那天晚上下了一场雨,好大的雨。” 收假了,阮祎回到学校上课。他病了一场,同学舍友都更加照顾他。 他走哪儿都带着他的小屁垫。教授调侃他,他就跟人耍宝,逗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。 他跟别人说自己摔到尾巴骨。这话别人能信,舒晓却不信。 他只好向舒晓坦白。这回他不再哭了,舒晓却哭个没停。 她抱着他。阮祎想起自己也曾这样抱住舒晓。 他拍拍舒晓的背,想哄哄他。 他说一些不好笑的笑话。 “小马过河,蹚进去,游到一半,才发现水面里映着一条狗!那么深的水,小狗可游不过去,它就摇着尾巴回头是岸了。” 阮祎的手只是皮外伤。 他仍参加乐团的排练,只是按弦时难免会牵扯伤口。他在感到疼痛时,会想起贺品安。 邵忆青不厌其烦地给他发消息,他于是设置了消息免打扰。 后来邵忆青在18号楼下等他,他避无可避。 “明早我帮你抢琴房,好不好?” “不用了,这阵子都不想练琴。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