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
,手臂像是完全瘫掉抬不起来,那股可怕的味道又朝我逼近,我不自觉往角落里缩。 他在我面前坐下,嘴唇是冰凉的,但呼出来的是热气。握上我的手,如同被幽魂缠上,我的寒毛都立起来,身体发冷。 “今天用手弄出来,好不好?” 他说得像是恩典,根本没等我同意,就拉着我的手带到身下。性/器似乎一回家就是挺立的。这并非情/欲,分明是血气引发的生理性兴奋,我惊得缩手,被他硬生生按上去。 他把我的手握在那东西上机械地动作着,发出隐忍的喘息。难道他每天晚上就是为了这种事才回家的吗?我莫名感到一种绝望的悲哀。手中的柱体仿佛是什么活物,附着着经络像是在跳动,兴奋地流出精水。他像动物辨认同类似的嗅着我脖颈间的味道,满意之后又把吻落下。我被他身上的气味包围,一阵恶心。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,性/器又硬又烫,流出来的东西蹭上我的手,而他还在丑态毕露地挺动着,嘴里一遍又一遍无意义地念着我的名字。这至少证明他还什么都没发现。我一心想着枕头底下的刀具,忍着不适,反常地没有骂他恶心。他越发得寸进尺起来,突然将我翻身按下去,手像条冰冷的蛇,缠绕上我的大腿。我回头惊恐地看他,他只是说:“不进去,手太细了,弄不出来,用腿试试。” 裤子被脱到腘窝上挂着,他迫使我的两条腿并拢,硬/挺的性/器放进其间抽/插。我咬紧后槽牙,脸部肌rou在颤抖。他近乎是压在我身上,顺